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
我外面罩一件上衣配一条牛仔裤，腰带也不系，扣子也很松，一扯就掉下来，再穿双凉鞋，此时我就在社会区院负责人的家中，对着这个快六十岁的糟老头，缓缓脱下上衣。

　　我看到他眼睛都直了，我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

　　但为了业绩，为了那说不出的快感，我迷失了自我。

　　然而他竟然对我提出了那种要求……

我叫郑丽，是一个医药代表。

　　这份工作是我自己在网上找的，听说能挣大钱，我之前干过中介，卖过保险，但都做得不长，听说做药代挣钱，于是某医药公司，当了一名医药代表。

　　主要就是跟医院打交道，给医生打电话，去门诊和病房拜访医生，还有夜访，每个季度都得接待两位数的客户。每月底薪二千，收入主要靠提成，业绩做得越多，提成越高，一年十几万在这里是很常见的，做得好甚至能挣二三十万。

　　第一个月，我打了不下二百个电话，跑得腿都快断了，业绩还是挂零，只拿了底薪两千块。

　　胖主管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。

　　“你这样不行啊，丽丽，你上个月一块钱业绩都没做出来，再这样下去，这个月月底你就得走人了。”胖主管摇摇头。

　　“不是以季度为考核标准吗？”

　　“没错，但你总得让我看到你的潜力。”胖主管用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我。

　　“对不起，主管，我已经打了很多电话，也拜访了很多客户，但总是不出业绩，我会继续努力的。”我带着歉意道。

　　“光努力没用，你要会选择，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？选择大于努力。”胖主管笑嘻嘻地走过来，拍了拍我的肩，“坐吧。”

　　我只得坐在沙发上，想了想，道：“不好意思，主管，你说的我没听懂，什么叫选择大于努力？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？”

　　“不不，你都做得对，但事情往往就很奇怪，你什么都做对了，最后却是错的，说来说去，还是放不下面子。你长得漂亮，身材又好，这是你的优势，要利用好。”胖主管笑着把手放在我的腿上。

　　“主管，这样不好。”我赶紧把胖主管的手拿开。

　　“有什么不好的？这个社会就是利益交换，你只有给别人你珍贵的东西，别人才会投桃报李，现在的人都不傻，没有人会拿一百块换别人的五十块。”胖主管笑着又把手放在我腿上。

　　这次我没有阻拦他。

　　“丽丽，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，看到你没业绩，我也很难过，人有时就要牺牲某些东西，我知道这样很难，不过别怕，我会慢慢教你。”胖主管的手开始不老实。

　　我一边按住他的手，一边道：“主管，这里不行，外面很多人。”

　　“怕什么？他们进来都得敲门的，放心。”胖主管说完扑倒了我……

　　一番战斗后，我靠在胖主管怀中，内心既紧张又兴奋，紧张是因为给老公戴了绿帽，有些不安，兴奋是因为外面很多人，在这种场所办事有一种别样的刺激，让人欲罢不能。

　　“丽丽，你别怕，公司很多人的业绩都是用身体换来的。”说完拿出手机，随意点开了几个视频。

　　视频的画面不堪入目：有的在车里，有的在房间里，甚至有的在卫生间，男女做着羞羞的事，看得人目瞪口呆，其中有一些是我的同事……

　　“这些你都是从哪儿找来的？”我看了后，呼吸急促。

　　“这你就别管了，是不是有几个人你还认识，对了，她们都是你的同事，为了业绩都能豁出去，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。”胖主管捏了捏我的脸，“总之这行只要你敢拼，就能挣到钱。不如你做我的女朋友，我会帮你在这行立足。”

　　我犹豫半天，最终点头同意，大学时我就是学校的校花，也算风云人物，但是毕业后在职场一直不顺利，如今有个机会摆在面前，我不能不抓住。

　　“这个吴胜是社区医院的负责人，你多沟通一下，没准能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。”胖主管给了我一个电话。

　　我打过去，吴胜让我晚上十点去他家谈。

　　“这可是个机会。”胖主管捏了捏我的屁股。

　　我真是个坏女人，怎么能做出这种事？怎么能答应做胖主管的女朋友，还要去伺候那些客户？

　　想想都有些后悔了。

　　2

　　但一种声音又响起来，不管怎么样，试试吧， 别人都是这么做的，我也只是随大流而已。

　　晚上十点，我拿着敏婷（避孕药），套上牛仔裤，骑着电动车去了吴胜的家，给那个秃顶的老头介绍起公司的研发的新药。

　　“这款药是本公司历经五年研发的，疗效显著……”我像假药广告里的主持人一样，吹嘘着本公司的产品。

　　吴胜一边听我讲，一边看着时间。

　　“知道了。”

　　还没说两句，吴胜就过来，我推脱了两下，也就顺从了他。

　　吴老头脸颊发红，道，“你能不能当着我的面……”

　　在我惊讶的眼神中，老头拿出一个按摩棒。